广西农村腌酸辣椒方法:读书随记:《人间有味》

八卦快讯 2024-02-15 04:37:41

所谓的买书踩雷,说的就是这种,不同出版社的各种各样的版本,而内容大部分雷同。换句话说,每买一本汪曾祺的散文集,有一半的文章是重复读过三五遍的。比如辑一“四方好食”、辑二“至味在人间”,光看题目我就知道读过不止一遍。

买了也就买了,以后看准选集出版社,就不乱买了。买了不看,好比买根雪条放冰箱,光藏不吃,也不是办法。那就再看看吧,不做笔记罢了。辑三“吾家小史”、辑四“那时巷情”,也许能碰上几篇没看过的。

《昆明年俗》里讲到“掷升官图”清代才有的玩意,最高可升至军机处大臣,有的只是荣誉如“紫禁城骑马”。我看唐鲁孙的书,多次讲到玩升官图游戏。虽然是游戏,但其实也是一种潜藏的价值取向,古时君王,或也是帝制之因,掌握了知识的文化人如果不能加入体制做官“为朝廷效力”,那就只能砍头了。所以我以为升官图是一种游戏,也是一种教育,更是一种隐晦的警告。

再读《五味》还是忍不住再摘录聊聊,其中酸这节,第一句话就是“山西人能吃醋!”这个天底下的人都知道,哪家厨房的陈醋不是出自山西,我没去过山西,但在北京吃过山西莜面,山西面馆里整了好几个菜,有酸的,但似乎也不太酸。山西人爱吃酸菜,这个不用想也该如此。

辽宁人爱吃酸菜白肉火锅,我吃过,东北的酸菜用白菜腌,一点不酸。

北京人爱吃羊肉酸菜汤下杂面,羊肉汤常见,酸菜倒不常见,今后去北京要好好找找。

福建人、广西人爱吃酸笋,这个一点问题没有,广西菜若成其为菜系,一定离不开酸笋,只是酸笋其实也不酸,它就是有一种独特的“腐味”,那是竹笋本身自带的。汪老把老友面解释成“酸笋肉丝汆汤下面”,过于简单,我在其他读书笔记里进行过“纠偏”。

傣族人爱吃酸笋炖鸡,我不知道这是名菜,但在昆明吃过傣族风味菜肴,那个酸水之酸,嗜酸如命的广西人也得投降,那个酸的纯度堪比八十度的衡水老白干。

延庆山里夏天爱吃酸饭,“把好好的饭焐酸了,用井拔凉水一和,呼呼地就下去了三碗”。南方如广西农村也有把粥焐略馊来吃的,刚馊的时候也带点酸,据说夏天吃可解暑,不易疲劳,白粥送酸辣椒、酸豆角、酸萝卜和酸姜之类的酸菜,正是夏日最好的饮食。最近在视频号上看东北人炖菜,都要往大锅里浇一大瓢水,呼一声“井拔凉水”,我这才知道井拔凉水是指水井里打出来的水,冰凉爽口。延庆在北京,看来不止东北,整个北方都把井水称呼为“井拔凉水”。

对于甜味,没啥说的,甜是人类进化基因里的追求,糖即便到今天也是战略物资。可是人类多年前一定想不到的是,本来的稀缺物质现在倒成了负担,要减少糖的摄入量,否则易生病,这真的是三十年河东河西之说。现在据说人类发明的调味品“味精”不好,改用其他物质替代,其中一样就是糖,那好吧,把糖当味精用,摄入量还真不少。

对于咸味,最值得说,我一边考虑在这里发点议论,忽然觉得几十个字不足以表达。咸味来源于盐,最近日本鬼子把核污染水倒入大海,好多人去抢购盐,即怕海水被污染了就没有干净的海盐了,官方也出来安抚存货充足,勿需抢购。关于盐,写一本书都可以。盐之重要,江浙的“吴盐胜雪”,四川的千年盐都,还有《盐铁论》,几千年的国家专营,直到前两年才放开。可见盐管着的咸味,不负“百味之王”的盛誉。我还是另行写一篇自己心得的文章吧。

对于臭味,这得另说,无非就是臭豆腐、臭鳜鱼之类的,汪老说:“臭物中最特殊的是臭苋菜杆。苋菜长老了,主茎可粗如拇指,高三四尺,截成二寸许小段,入臭坛。臭熟后,外皮是硬的,里面的芯成果冻状。噙住一头,一吸,芯肉即入口中。”书本上看描写已经若干年,每次看到都无比向往,这种黑暗料理很可以满足一下饮食的冒险精神,及至今年去了一趟绍兴,得食,好像也不咋臭啊,是改良过了吗,还是本来如此,看来改得再去原产地多吃几次才行。

关于炒米,郑板桥写过,他是兴化人,汪曾祺也写过,他是高邮人。我读一位安徽作家的散文集《八九十枝花》,她是铜陵人,里面也写到炒米,都是一样的做法。好比臭苋菜杆,高邮有,绍兴有,湖南也有。

关于咸鸭蛋,也说了很多了,高邮咸鸭蛋出名这是谁都知道的,关键是高邮咸鸭蛋都能出油,金黄橙亮,蛋黄沙质,以前自家做的咸鸭蛋很难出这个效果。现在技术进步了,我买北海的海鸭咸鸭蛋,个个都金黄出油,还便宜,不用再商店里选购高邮的了。

关于荠菜,汪曾祺说北京种的无香气,野生的过于瘦硬,扎嘴,不如南方有味。江南人用荠菜包春卷、馄饨。我在柳城得同事采摘初制的荠菜,包饺子有一股特殊的香味。在华润凯旋门山东大姐开的巧妈饺子店里吃过荠菜饺子,她说用的是山东荠菜,寄过来的,比南方的好,南方的有腥气。在第九味上海馄饨店里也吃过荠菜馄饨,感觉大同小异,分辨不出哪里的好哪里的不好。北方和江南讲到荠菜的多些,岭南植被茂盛,太多可食莳蔬,反不在意这点春天才飚芽的荠菜。

关于狮子头,汪曾祺写猪肉肥瘦各半,或者肥七瘦三,要“细切粗斩”等等。狮子头是吃过的,以前是名贵菜,现在是进入普通餐馆了。最近在北京麻六记吃川菜,有一个川版的狮子头,中间裹一颗咸蛋黄,浇头鲜红色泽且十分酸甜,取名鱼香狮子头,很是下饭。

镇江肴蹄也有名,各地饭店的凉菜多有使用,日前在北京也是吃了一个淮扬菜为主的宴席,必有镇江肴蹄,不蘸镇江醋和嫩姜丝也好吃。

汪曾祺写腌笃鲜就是一句话:“上海菜。鲜肉和咸肉同炖,加扁尖笋。”我的理解可能不完全一致,这道菜关键是咸肉和新鲜竹笋,这一新一旧不可少,上海咸肉比安徽和浙江的咸肉做得咸,用来炖最好,安徽江浙的咸肉更显脆甜,用来炒鲜笋更好。是不是上海菜我不大懂,但是江苏浙江好多地方都有这道菜,都以为是招待客人的本地大菜,我在绍兴得吃的时候,很是感慨一番。上海的、安徽六安、徽州的、绍兴的咸肉我都买过,比较之后确实有细节上的差别。

汪曾祺说:“我以为醉蟹是天下第一美味。”我非常赞同,以前偶尔吃过,印象不深,去年有同好者网购苏州醉蟹,咸甜酒香,又有柳州本地网销美食者,订购了十只,吃得爽了,温绍兴女儿红黄酒,边吃边喝,我是拿来当饭吃了。

咸菜、酸菜、酱菜等等,大江南北都有,不是这个腌就是那个腌。同时,汪曾祺还说

没有喝过豆汁儿,不算到过北京。我到了北京,喝了一次豆汁儿,算是到过了,但敬谢不敏,不会再喝第二次,确实难喝。

汪曾祺祖父喝龙井,“泡在一个深栗色的扁肚子的宜兴砂壶里,用一个细瓷小杯倒出来喝”。我也喝龙井,喝其他绿茶,不过都没用紫砂壶泡,或者盖碗,或者玻璃杯。一九四七年春,汪曾祺和同学到杭州玩,在虎跑喝了一杯龙井,“真正的狮峰龙井雨前新芽,每蕾皆一旗一枪,泡在玻璃杯里,茶叶皆直立不倒,载浮载沉,茶色颇淡,但入口香浓,直透肺腑,真是好茶!”看看,为什么要用玻璃杯泡,可以观赏。

汪曾祺曾骑马到昆明的黑龙潭,那里的泉水好,他“下马到茶馆里喝了一杯泉水泡的茶,真是过瘾”。我也曾到过黑龙潭,去参观茶马司在那里的普洱茶仓库,开了眼界了,但似乎没有喝茶,看完就回来了,茶马司的老板胡总请吃昆明菜。

汪曾祺说“龚定庵以为碧螺春天下第一”,他到了苏州“雕花楼”喝碧螺春,看见茶泡在大碗里,觉得有点煞风景,但后来问了陆文夫,“文夫说碧螺春就是讲究用大碗喝的。茶极细,器极粗,亦怪!”我现在泡碧螺春就是用大碗,银勺盛汤,可观可赏,茶不易老,算是我的一家技艺。

汪曾祺写他的祖母吃长斋,豆腐、面筋、皮子(豆腐皮),素菜里最好吃的是香蕈饺子,“香蕈(即冬菇)熬汤,荠菜馅包小饺子,油炸后倾入滚汤中,嗤啦一声。这道菜她一生中也没有吃过几次”。

汪曾祺写它幼年时的家,一树一花,一草一木,记得清清楚楚,东西走向,堂屋菜畦。难怪他曾说作家最终都要写成儿童文学。好比鲁迅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。看来没有一个好的记忆,还写不了旧人旧事旧物。

《胡同文化》中写:“胡同原是蒙古语,据说原意是水井,未知确否。”这个新学习到,有意思。“胡同和四合院是一体的。胡同两边是若干四合院连接起来的。胡同、四合院,是北京市民的居住方式,也是北京市民的文化形态。”去北京没逛过胡同,看看名人的四合院故居,比没喝豆汁儿更像没到过北京。

《才子赵树理》我看过几次了,今天摘抄几句:“他爱喝酒。每天晚上要到霞公府间壁一条胡同的馄饨摊上,来二三量酒,一碟猪头肉,吃两个芝麻烧饼,喝一碗馄饨。”看着简单,其实挺惬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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