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那年远方的姨婆来到外婆家探亲,带来了一种白菜的全新吃法,这才拯救了我对冬天的“恐惧”,姨婆教外婆用白菜做酸菜,虽然现在酸菜的做法已经很普及了,但是对那时比较蔽塞的农村来说...
开缸拧出一小块塞进嘴里,一嚼,清亮自然的酸冒了出来,舌头都要打个激灵。 特别是一道酸菜炒肥肠,每次一提到它,本人总是不争气地口水狂飙。 关键是要找到对味的酸菜...